用,还不是个愣头青。”
这能把人气死再气活。
齐南鹄气得呼吸急促。可看着阮星渊的模样他又偏偏骂不出口,只能憋着口气望着阮星渊。后方,天台的楼梯口畏畏缩缩地探出个脑袋来,头发汗涔涔的,在阳光下似乎都泛着光。
齐南鹄很难看不见,他干脆转移了目标,对着楼梯口骂:“那笨蛋你又在看什么?!”
姚飞沉:?
“又骂我?”
天生不受帝企鹅待见的阿德利背过身去,心碎地面壁思过。
怎么又是阿德利的错?
阮星渊哭笑不得,拉着齐南鹄向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齐南鹄:“人家大老远地跟过来找你,找了整整三天,不能这么说他。”
“三天?”齐南鹄愣住。
停顿了下,扭过头,“那行吧。”
说完别扭地向前走去,路过姚飞沉身旁看了他一眼,转身面向楼梯,一边快速下楼一边小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鹅了。”
“呜呜呜。”姚飞沉眼泪飙出来。眼见着齐南鹄走下去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大声呼喊,“小将军!我永远是你的好鹅!”
阮星渊“噗嗤”一声笑出来。
走下楼梯齐南鹄停在拐角处,抬头冲着上方恼羞成怒凶了一句:“给鹅闭嘴!”
回去的路上,他们需要先把车还了,那意味着他们得重新从隔壁区开到原来租车的地方。抄近道这中间的路途也得八个多小时。
坐在车上,阮星渊禁不住问:“你怎么想着跑那么远?”
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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