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放飞自我的企鹅,只能贴着他睡下。
齐南鹄的体温比阮星渊的高,睡在一起,阮星渊总是由衷地感觉到热。
“呼。”旁边人睡得真舒服,趴过来压在阮星渊身上,轻轻吐了口气。
阮星渊的腰被勒得发疼。
他手向下伸出掰齐南鹄的手腕,用力扯开齐南鹄的手。
也不知道的力量到底有多大,阮星渊扯了半天这手纹丝不动。
真好。阮星渊扭头瞪一眼睡得正香的齐南鹄。跟教官学得那么好的擒拿现在全用在他身上了是吧。
阮星渊伸手探进齐南鹄的衣服下摆,顺着人鱼线摸到腰部开始挠痒痒。
紧挨的人扭动身体,眉头皱起。
眼看着有用,阮星渊挠得卖力了。
下一秒,旁边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倾身压过来,将阮星渊的手背至身后,上半身压着阮星渊睡着了。
身上人的呼吸打在阮星渊的脖子上,痒痒的,唇仿佛就要贴着阮星渊脖子似的,只差那么稍微一动的距离,阮星渊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无知觉的企鹅迷迷糊糊地说:“人兄弟,你不要动。”
齐南鹄四肢探过来,将阮星渊包围得严严实实。身上橙子沐浴露的香气传过来,一直传到鼻腔里。
这橙子味实在太浓了,阮星渊怀疑他洗澡没洗干净。
阮星渊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在齐南鹄的脖子上抹了一把。
企鹅倏地睁开眼,眼神清醒而惊恐,看着阮星渊:“人兄弟,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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