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怯玉伮的发轻轻哼起,怯玉伮也该学那游女,怨兄长忘兄长逃到岸上去。
巫医的药配好了。
百里秩端起药碗喂林笑却,睡梦中的人渴得狠了,喂得相当轻松。
这令人乏力的汤药,只解暂时的渴。等怯玉伮醒来,会发现自己成了好绢好布包裹的阶下囚。
锦衣玉食裹住的鸟,只能嗷嗷待哺了。
林笑却醒来是在傍晚,百里秩已将他浑身擦了一遍。
带着伤,用沾了温水的帕擦过怯玉伮身躯,叫他干干净净地醒过来。
今日的夕阳红得瑰丽,从天那头浸染层林,打过窗来余晖几许,映得百里秩柔情蜜意。
“醒了?”百里秩问,“饿不饿。”
林笑却蹙眉抬手欲推他,抬手如坠千斤,推拂如推苍山,他的手攀高失败垂了下去。
百里秩接住手腕握住他。
“别急,”百里秩低声道,“寡人扶你。”
林笑却气息微喘,往一旁躲去,浑身乏力。
百里秩搂住他:“你生病了,受伤了,提不起剑也逃不掉。”
“怯玉伮,别让寡人难过。”他轻声说,“你一定饿了,寡人喂你吃。”
“你疯了吗?”林笑却推不开他,“你在玩什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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