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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起来找人,好痛啊,好痛,随便什么都好,晏拂予在的话随便给他什么丹药,止疼就好。
怎么不在啊,去哪里了。好疼,天呐,林笑却眼睁睁看着十指血肉枯熔能见白骨,抑制惨叫血汗泪齐落,百里秩那双手也是这样的,烧毁了握剑都疼。
林笑却咬住被褥,忍住,忍,汗水湿了满身,疼得浑身战栗。
从头骨到脏腑,每一寸血肉好像都不属于他了,在野兽的嘴里翻腾。
他疼得轻喊:“妈妈,妈妈——”
他没有母亲,没有父亲,只是作为祭品诞生。唯一的冢便是孤绝剑。
浑身的伤越来越重,血浸红了被褥。林笑却想起谢萦怀,若是他在,一定会心疼得不知所措,而楚雪悯,大概只会冷眼旁观,看他在痛苦中死去。
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天下之人都有己愿,可这愿望为何要他人的血肉去填。
晏拂予去哪了,夜深了,怎么还不回来。
不喜欢陪他看日落的话,告诉他,别丢下他,太疼了,啊——给他一点药,好不好。
洞府之外,晏拂予几乎成了血人,赵弃恶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