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里血脓发肿坏掉了。
林笑却喜欢这阵凉风,恨不得风更大一些,把窗边的雨吹到他身上来,湿漉漉满身。
透明的雨,不会是血的颜色。
楚雪悯端着药碗走进来时,将吹开的窗户关好,密不透风里,林笑却想起那个梦了。
无泪可流,他怔怔的、呆呆的、僵木在那里,像被人活生生塑进泥塑里。
喂药的时候,林笑却并不反抗,也没有大吵大闹。
饮下一碗穿肠毒药或是治病良药,出自楚雪悯,都无甚区别。
一样能钻透他的心,渗进他的骨血,凝成一把把钩子钩住浑身的骨骼,叫他在祭日来临前还能维持个人样。
“我杀了谢萦怀,”楚雪悯道,“一剑穿心,死得很快,痛苦的时间很短。”
“但太快了,”楚雪悯搁下药碗,“没有留下遗言。”
林笑却记得,记得很清楚,是用孤绝剑杀的。药太苦,苦得人被迫地清醒,不得不回想起来。
孤绝剑啊
也是林笑却的坟冢。
楚雪悯静静地看着他,期待他说出一言半语来,诅咒咒骂歇斯底里痛苦尖叫都好,不要沉默,痴痴愣愣。
楚雪悯注定失望了。
这个世界死了一个人,风雨依旧,楚雪悯走后,林笑却默默走进雨中,雨不来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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