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的回答。
骆逸楼将鲛珠塞进怀中,私吞了。
柴延视而不见,锁上了囚笼。哪怕是死物,也要送回都城,作为此次出行的结果,让陛下耐心些。
此次出行死了七个精兵,每一个都是柴延亲自带出来的,上过战场剿过匪,如今却死在籍籍无名的大海里。
这一片广阔的海洋,非人类之地,但陛下要的,无论填多少人命,哪怕填平,也得送上去。
柴延心中竟有了一抹大逆不道的念头:若陛下老死了,死得早一些,那死去的底下人也能少一些。
无论心中如何悖逆,将军言行坐卧永远只有个“忠”字。
柴延面上严肃凝重,对看守的士兵道:“不要再让世子打开囚笼,守好它。”
士兵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喊道:“是,将军!”
小岛风平浪静。
林笑却从深处回来了。
他磨碎草药,制成药膏,清理寂的伤口,轻柔地敷了上去。
再轻柔,草药碰到伤口还是会疼的,但寂眼睛都不眨,安安静静地望着林。
这个视角看林,林好温柔啊,长长的眼睫,淡色的唇瓣,像一抔雾,寂忽然捣蛋另一只手抱住了林。
林笑却的动作顿了下,差点就戳进寂的伤口里,手掌贯穿伤,需要好好休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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