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最终的审判

安静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

她飘在窗边，看着楼下新小区的绿化带，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苍白的肌肤镀上暖意，反而显得她更加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在光里。她手中把玩着一缕发丝，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连陈默开门进来都没第一时间察觉。

“苏璃？”

陈默放下刚买的食材，轻声唤道。

苏璃缓缓转过头，那双纯粹如墨玉的眸子看向他，里面似乎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光泽，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夫君…回来了。”

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却似乎比平时轻飘了些许。

陈默心头一紧，几步走到她身边。

离得近了，那股属于她的、非人的寒意似乎都减弱了。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触碰她，指尖却在离她衣袖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怎么了？不舒服？”

陈默担忧地问。他想起废墟事件中，苏璃最后抬手召唤亡魂惩戒张强的情景。那看似随意的一指，难道消耗巨大？

苏璃微微歪头，似乎在感受自身状态，片刻后，她抬起手，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指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语气说：

“力量…消耗了些。此地生气勃勃，吾之所需…甚少。”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默身上，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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