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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抽烟。”傅易沛声音低下去,笑意浅淡,“早戒了。”
林晋慈微微愣了一下。
傅易沛读电影学院的时候,带林晋慈跟他们系里的人吃过饭,因为等林晋慈下课,他们两个迟了一个小时才到,包厢里打过一轮扑克,无论男女指尖都夹着一支烟,一室笑语,吞云吐雾。
傅易沛让服务生另开一个包厢,一伙人跟着迁移,一位女同学熄了烟,跟林晋慈开玩笑,说他们这些搞创作的半桶水,金蛋未必能孵出来,对尼古丁上瘾的恶癖,倒一个没能幸免。
那时的林晋慈没说话,看向傅易沛。
她没有置喙他人的意思,仅是惊讶,可能是那时候她对傅易沛的关注太少,好像从来没见过傅易沛抽烟。
傅易沛安排好干净的新包间,来到林晋慈身边,面孔十分明亮地冲她笑了一下,对她说,以后都不抽了。
林晋慈比烟瘾更早离开傅易沛的世界,所以并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戒了烟,戒烟的原因又是什么。
大概以为林晋慈不信,傅易沛将那只窗外的手抬起来。
没有烟。
手上捏的,是一小截缀满金桂的细枝。
“过来啊。又不会吃了你。”
“我又不怕。”林晋慈走过去说,“是你先在里面待不下去的。”
“是有点待不下去。”
他应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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