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面前还剩一杯酒,此时杯子里只剩一半。
朋友还以为徐东旭忽然瞪大眼,是怪罪他们没催促,帮着解释道:“她说她会喝完,应该是实在不舒服,过会儿会喝吧。”
不舒服?徐东旭一听头更大了,扫到合同还在桌上,连忙催服务生拿笔来,弄好后又叮嘱服务生放林晋慈包里。
又等了好一会儿,就在众人怀疑林晋慈是不是醉到就此长眠的程度,敞开的包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晋慈。”
林晋慈的确昏睡了一会儿,额头抵在桌沿,她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过量的酒精窜跳,大脑运行得比平时慢,连眼皮掀开的动作都不太顺畅,可耳朵仍然有分辨力,认得声音的主人是谁。
她摇摇晃晃直起身,脸色通红,目光却不像喝醉似的胡乱张望,只静静地出神,瞧着虚无,过了一会儿,她低下头,桌上那几人也迅速跟着垂眼,去寻林晋慈的视线落点。
在伴随一声惊呼的不解目光中,林晋慈捏起面前剩下的半杯酒,干干脆脆地仰头,将酒喝完。
喉腔翻涌的辛烈气,催得她连咳不止。
徐东旭阻拦不及,只能陪着胆战心惊,他觉得林晋慈应该是醉大了,不然烈酒下肚,脸都咳红了,怎么还抿唇傻笑了一下。
脑袋又要往下坠。
但这一次,林晋慈的额头没有磕到冰冷坚硬的桌面,而是贴进一只宽大温热的掌心。
这只手的主人及时的摊掌垫来,却在手指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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