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傅易沛的事,你想想,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等我回去,我再好好跟你讲讲。”
托傅易沛朝傅老爷子讨一副字画的事,怕是要打水漂了,徐东旭心里难受,还有一串怨言要说,魏一冉已经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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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出酒店,并无方向地汇入主道。
呼吸是无法自我调节的沉重,林晋慈低声说着热,眼眸半睁半闭,连按上车窗的手指尖都透着红。
长风灌入,车内立时侵了冷气。
傅易沛偏过脸,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被外头一盏盏飞驰退去的路灯照亮,几缕乌浓发丝,落在斜肩裙未遮蔽住的肌肤上,有的蜷进深陷的锁骨阴影里,像有生命一样,蓬蓬舞动。
而这发丝的主人,面庞静然。
落合的眼睫下方,生一颗小痣。眉目冰冷看人时,这小痣愈显寡情薄意,闭着眼,倒似泪印,有一股天生的悲悯。
傅易沛拿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晋慈身上,又把大开的车窗升上去一些。
司机不知方向,问要开去哪儿。
傅易沛先问了林晋慈,不出意料没有回答。
他考虑要不要托人去林晋慈的表妹那儿打听,因此一时沉默。司机则提议,将林晋慈一块带去他舅舅家,那院子大,不愁没地方安顿。而且有他舅妈和家里的阿姨在,帮着照顾女孩子也方便一点。
林晋慈就在这个时候把眼睛睁开了,眸子黑亮得像跌进溪底的星,眼波沉静如泠泠的水,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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