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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死心的时候,走廊的最尽头传来拖凳子的声音,虽然很轻,却分明是有人在那里。
我急速地跑过去,果然,这最后一间办公室门窗大开,里面有个苍老的身形,背着我坐在写字桌前。他周围的墙皮因为浸水的缘故,早已大块大块地剥落,后抹上去的灰色水泥如狗皮膏药般,左一块,右一块,难看地贴在上面。那只曾经着了火的纸篓还征用着,只是融化又凝结的蓝色塑料花上,残留了层层的黑色伤疤。
这是我放火的地方,这是老张的办公室。
“师父。”一张嘴,我的眼泪便簌簌地流了下来。
老张缓缓地转头,见是我,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情:“你回来了?”
像是我只是出了个远门。
“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哭着问他,“人呢,咱们科的人呢?”
“调的调,走的走。”老张停了手中的笔,苦笑道,“就连我,也得天天在这里写检查。”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信纸,边上早已攒了厚厚的一摞,一笔一划都是我熟悉的字迹,“由于本人领导不利,,,”
“冯容止呢?”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们科做了那么多案子,怎么会,,”
“只记过,不记功,,”老张自嘲似的一笑,“你忘啦,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
我默然无语,是了,他怎么会,,一个连自己秘书都可以随时舍弃的人,,终究是我太天真。
“这样也好,”老张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道,“以前总说忙死,现在还可以清静清静,顺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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