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如小山的建筑垃圾,脏兮兮的臭水沟时不时飘来一阵恶臭。几个野孩子疯癫癫地跑过去,还不忘向我们吐一口唾沫。
“你不觉得,”我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过了这么久,我终于下定决心,去向他问个明白。无论真相多么可怕,我已然有勇气去面对。
他没有说话,眼睛里仿佛有无限悲哀闪过。正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他开口了,只一句话就让我恨不得捂住耳朵:
“下星期,我将在千江路华尔道夫酒店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