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能确定这纸条的真伪。”他慢条斯理地往骨瓷杯里倒着鲜奶,“而且当时抓捕的时候,那么多人在场,你要回来,实在是难。”
“是真是假,又有谁在乎呢?”我微笑道,“等他们弄明白真相,时机早就失去了。”
这是那些民选国家政客一贯的伎俩。大选在即,便赶紧地搞出几个大新闻来,舆论闹来闹去,等到走完流*相大白,那也已经是四年后的事情了。我并不相信冯容止能再等四年。别说四年,他怕是一刻钟都等不及。
冯容止没有说话,他伸手拿起一块三明治,放在口中慢慢品尝。
“烟熏三文鱼加奶油芝士?”他温和地笑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谁不知道你是英国留学回来?”我嗔怪道,嘴角挂起调皮笑容,“蛋黄酱加水芹,火腿加黄芥末……你的口味,永远最刁钻。”
英式下午茶的点心塔,永远是由下到上,由咸到甜。中间一层是司康饼,这种在二次元被永远嘲笑的东西,在英国人眼里却是和西餐中的刀叉般不可或缺的存在。
旁边放着的骨瓷小碟里,盛放着德文郡出产的奶油和新鲜果酱。覆盆子,草莓酱,是冯容止的最爱。虽然,我一度曾怀疑,他喜欢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标榜他公费出读的海归身份。
冯容止继续在品尝他的点心塔,仿佛是被那些糖霜柔软了心肠般,我看到,他的表情分明地缓和下来,少了最初的那种习惯性的咄咄逼人。
“您记得吗,”我望着他,轻声道,“多年前,还是您,调我来这个海港的。”
他一愣,大概没想到我突然来这么一句,于是神色也有些缓和:“是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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