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鹅毛枕头,“我的同事巡夜,因为天太黑了,他只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一头乱发。谁知道,谁知道——”
我说呢,怎么当时钱泾渭对于头发痴迷到这个地步,原来这还是他越狱的重要道具!
眼看比格又要发疯,女记者眼睛一转,巧妙地避开了话题:“请问比格先生,这位囚犯是怎么离开监狱的?”
“哗啦!”比格用力地扯下了墙纸,一个巨大的洞出现在我们眼前,“他也不知道雇了多少人来给他挖洞!钱泾渭会弹琴,还会画画,他经常在囚室里举办小型音乐会。天知道他竟然在这里挖出个洞来!”
这时的比格已经是声嘶力竭了,我看到他身后的桌上,那个粉彩杯子里的咖啡,还在幽幽地吐着热气。突然,几滴鼻血从他的脸上落下来,比格拼命地捂住鼻子,可是血流的更多了。
看来,他始终没找出那粉绿墙壁和杯子的奥秘。我叹了一口气,觉得他其实有些可怜。
“我们认为,那三人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画面转回了演播室,一位肩上满是星星的警官侃侃而谈,“好在他们留下了头发,有了dna线索,我们相信该案会获得重大突破。”
“啊——”扑通一声,小树重重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坐在地上的他又露出了那种要哭的表情,“这下我死定了!”
“杀人放火金腰带,”旁边的人安慰他道,“谁不是把脑袋别了裤腰带上啊!”
“来来来,喝杯酒压压惊。”水手长把酒瓶子塞他手里,小树咕咚喝了一口,脸上涌现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我瞅着他昏昏然的样子,突然想起当时钱泾渭死活要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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