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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被关着的时候没少受那些小喽啰的气。看到是我,赵维西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难道他也以为我是那样的一个傻白甜吗。
好有趣,傻白甜是怎么做的了秘书的?谁能帮我解决这个疑难?
“叶哥怎么样?”我用上臂卡住孩子的脖子,不时注意周围人的动静,低声急促地问他道。
“在夫人那里。”他嘶哑着声音,只说了一句,就被旁边的大汉拿枪抵住了太阳穴。夫人?不就是那个三联会会长的遗孀吗?想起那个隔着一道湘妃竹帘也能窥见绝世容貌的美人,我手狠狠一抖,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涌上了心头。
只是这一瞬间的恍惚,一只脚重重地向我踹过来,正中我的胸口。哇的一声,我从胃里狠狠吐出了一口血。
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我,小男孩终究逃回了母亲的怀抱。我痛苦地趴在地上,无数的鞭炮正在我的胃里噼啪乱响。赵维西挣扎着想跑上来帮我,却被毫不留情地一记肘关节狠狠揍翻在地。他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血止不住地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