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露出脚踝,“您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扭到了。”
伤口已经消肿,一片平坦,变成一小片青紫色。
管家看了叹口气,调整情绪,才在鱼欢疑惑的表情中拿捏好分寸开口。
“褚家和我们元家有婚约,小姐和褚少是童年玩伴,有缘重逢,滋生出感情,多亲密接触很正常,但……也要有一个度。”
鱼欢满脸问号,“度?”
管家看看四周没人,压低伞,要不是把鱼欢当孙女疼也不会说下面这番话。
“我活了几十年了不是保守的人,小姐已经成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控制不住。但在这三天里……实在是不应该,被二爷和其他人知道了难免要说你和褚少胡闹。”
“啊?”鱼欢越来越懵。
看着青紫的脚踝就心疼,“还有,褚少年轻,不知道疼人,太过火,弄伤了小姐的脚踝,今明两天可怎么完成仪式。”
鱼欢大概听懂了。
褚西礼的衣服是郝伯送的,郝伯知道褚西礼昨晚留在了她卧室里?
并且,以为脚伤是褚西礼和她那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不是的郝伯!”鱼欢强烈辩解,“我们没有过度,不,是根本没有度,我和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管家一副我明白我理解的表情,“小姐不用解释。”
鱼欢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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