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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讲理了。”
傅津风何尝不是如此觉得,“祁良的性格从小就如此要强固执,这是你母亲曾经最喜欢他的地方,也是后来最讨厌的地方。”
鱼欢沉默了一会儿,缓过来,将头发别到耳后,“比赛当晚他们就分手了?”
“嗯。比赛后因瑜情绪崩溃,和祁良大吵一架,二人一气之下分手,还被媒体拍到闹到了网上。”
鱼欢心情复杂没说话。
只有傅津风叙说。
“因瑜跟我说,早在半年前她就发现祁良的求胜之心有时候无法控制,劝过祁良克制自己,别拿自己的安全换取快乐,比赛一事是导火线。”
“两个要强的人想要共处一生,必须要有一方服软示弱,显然,他们都做不到,是刺猬,越越近越疼。”
所以他们不合适。
“因瑜和祁良再没见面,也没复合,关系僵到冰点。”
“因瑜办理好出国留学手续的第二天,在路上跌倒被人送去医院,医生说是险些流产。”
连孩子都有了,鱼欢蹦起来手指自己,“那我呢?我的爸爸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