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的敌人,时不时在他放松惬意之际奉上一记直拳教他做人,恐怕真的存在着某种‘规律’,上天永远不会容许一个人一直快乐,它总要夺走一点什么,用悲伤来中和。
——真糟糕,太糟糕了。
过去他从不敢去想的事,眼下被她胁迫着不得不去面对,转过头来这才惊觉人生真的是苦的,因为快乐的效力太过微弱,远远无法盖过痛苦。
感受上的苦涩冲撞了味蕾里糖果的甜蜜,让突然间学会思考的枪手大脑一阵阵发麻。
米斯达本想再宽慰她两句,但骤然间思考带来的折磨让他也丧失了乐观,她没有对他发火,也就驱散了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愧疚,于是他语气不自觉地烦躁起来:
——“你不想来的话,打从一开始就可以拒绝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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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呀。
好言好语的安慰不起作用,反倒是抱怨成功阻止了她继续发疯。
1公里很快就走到头了,他们回到车上,她再没说过一句话。等米斯达把车开回了那不勒斯,开回了他们居住的那栋公寓楼下后,她下了车,连句道别也没有,更没有等同行的3楼的邻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拍卖会之后的日子恢复了最初的平淡——4楼的住户又销声匿迹了。
米斯达感到一种无处诉说的苦闷,他细想一番认为自己没有哪里做错了,他们好像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彼此争吵,但关系就是变得尴尬僵持了。
他不是没上楼敲门试图询问该如何还清拍卖会的人情,但无人响应,402门口那块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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