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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去所有无法诉诸于身边人的悲伤可以安心尽数倾倒给她,她在聆听,并将它们化作艺术……又或者其他什么可以被平和接纳的存在全部收拢归纳。
快乐的人也同样需要发泄痛苦,她是他多年以来无法找寻到的出口,终于携同那些伤痛一起拥抱并解救了他。
此时她刚好将酒瓶里最后一点酒都倒入了他的杯中,正俯身在他椅子旁,抬头看向他。
目光如同温柔之箭,直直投入他的眼中。
“……说点什么啊,”
米斯达开口,惊觉自己喝了酒的声线竟能如此沙哑磁性:
“求你了,说点什么。”
咖啡色清澈的眼眸仍旧波澜不惊,她的声音同样如此:
“我并不打算安慰你,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安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我和你都没有办法做任何事,你只能学会接受它。”
“可我接受不了,我努力过了,18年来的每一天……可还是接受不了。”
“……”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那些……那些痛苦,”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你明明也没办法接受它们啊!所以你才会总是说那些无病呻吟的丧气话——”
“你觉得那是无病呻吟?但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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