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边，他有感受到片刻宁静平和，而在后来又迈入与过往无差的生活中，这似乎是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他沉默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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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忍成太郎并不介意向樱子和森村剖析自己，平静万分地做出补充，“我没有选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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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一直携裹着人前行，在很多时候，他都因内心中无法填补的空缺而无能做出选择，于是后面的那一句话并非抱怨，他不会去想着过往，而看着前方的目光中仍旧一片苍茫，他看不清前路，不知自己会去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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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他人认为的选择，对他来说，却都是看不到路的情况下被推着走去的方向，不论是悬崖还是深潭、沼泽或坦途，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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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着迈入其中，可身为‘忍成太郎’的个体，纵使唯独仅有的心愿是不想死去，可他也无能针对于此做出任何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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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都会死去的话，那活着这件事也能变得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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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着理想、有着方向和目标的人已经够多了，而忍成太郎还没有到背负什么崇高理想的境地，他的心是死的，也放不进去人类整体或某一群体，能看见自己和现在身边的人就已经耗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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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就理解了这一点，没有那样去做，但不妨碍他这样想，倏忽地就笑了出来，好似真正地放松了一般，他对樱子说道：“我只是意识到，‘我是一个会死的人’这样的一件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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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电流音中，传出一道平稳非常的声线，“我会听森村先生的话，樱子，我也是你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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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是跟着伊迪斯学会了点什么，忍成太郎只不过是变得有一点心软，而那处凹陷容纳进少少的几个人就已经填满，他的空洞已经有人来补足了，奉献出忠诚也即意味着付出全部的信任，他毫不介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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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不懂他说的话，好久后才‘噢’一声，而忍成太郎仍旧为他们传递信息，平静得仿若没有这一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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