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绝对没有下一次。”他狠狠掐住她的下颌,白皮肤横添几条红痕:“懂了没。”
礼汀扭过脸,小声说:“知道了。”
她真的很美,靛青裙子万种风情地飘荡。
他怀里,似躲了一捧细雪,不见天光的白。
但江衍鹤并没有动情,他甚至一点怜悯和心软都没有。
他漫不经心,垂眼,“昨晚,你不是和谢策清挺般配吗?为什么还三番四次招我。”
礼汀在那么一瞬间,停止了战栗。
她微有些恼:“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的,可是你在通话中。”
江衍鹤听完,陡然望向她,眼睛漆黑深邃,让人没办法揣摩透彻。
他的声线平而凉,说:“所以你就找别人是吗?”
“还是那天本来的目的,是找他陪你,所以才会和我说点错了。”江衍鹤问。
礼汀小幅度地摇着头,解释道:“只是怕打扰你。”
谢策清不愧是她真正的恩人,果然隽永而深刻。
只要一说出真相,也许永远没什么胜算了。
那这样——
就让谢策清永远说不出真相好了。
凭什么,自己要被一切的世俗玩意儿桎梏着,想要摧毁一切都要从最执迷的事物出发,不让别人发现端倪。
那也没关系,那就掠夺别人手到擒来的一切,再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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