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浴室上吊身亡......现场一片狼藉,左手手腕内侧多道割裂伤......据悉,该病人情绪病已经持续十多年之久,目前,警方已经排除了他杀可能。”
此刻正是夏天,窗外树木蓊郁,夜风燥热又干燥。
一如十多年前那个暮色四合的黄昏。
“李宴山不是那个人上一部戏的制片方吗。”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抑郁自杀呢,明明上部戏春夜,已经得到了国内外十多项电影奖。”
他掐灭了烟,看着酒店房间里,在水中游来游去的蓝橙色热带鱼。
水缸底部有一艘小小的沉船,上面的船帆,是金属制成的,泛着薄薄的白光,就像一把匕首,伫立在水中央。
走廊上传来模糊不清的脚步声。
礼锐颂骤然警惕起来,因为他忽然联想到,刚才周思淼和他说的那群人,悲惨的下场。
红酒瓶近在咫尺,他可以试着用这个防身。
看着帆船的形状。
礼锐颂想,如果有刀在身边就好了。
刀?
他曾经借刀杀过人。
刚才周思淼问他是不是为礼汀拼过命。
那一刻,一股热血直冲胸臆。
他愿意做她的刀,做她的狗,做下足下受刑的众生。
哪怕是为她死,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他找了十年替身,也只能深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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