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那个凶手已经老得我都认不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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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松田的眉毛完全没有舒展,“你还去监狱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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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考上警察学校之后去看了一次。”说着,他陷入了回忆中,“怎么说呢,那时候莫名觉得总要见到他才算是真正地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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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外守一被抓时自己还太过年幼,没有人会允许一个孩子见到杀死他父母的凶手,因此直到诸伏景光成年,因为上警校离家后,继那个血色的夜晚后他才又一次见到自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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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抱着自己都不明白的,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要见证什么,的复杂心情进入了接待室,然后发现要不是狱警确定这就是外守一,对方已经苍老虚弱得诸伏景光根本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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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体型矮小,满头没有光泽的白发蓬在脑袋上,下面露出的脸沟壑丛生,佝偻着坐在对面的样子和街上任何上了年纪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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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印象里那个彪悍嗜血的精干形象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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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忽然自顾自笑了一声,在狱警困惑的眼神中,没有和刚被带过来的犯人有任何交流,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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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他的梦境里才终于没有了那个人,那把刀,和那首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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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的眼神在景光脸上逡巡片刻,他转身拉开自己的被褥,“不止是因为长野就在边上吧,今天的案子里有什么东西让你想起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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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的确是一个温柔到让人忍不住怀疑对方究竟有没有棱角的人,但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位总是好脾气的青年实际上坚韧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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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和得好像没有原则的样子只是他的原则没有被触及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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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多思、伤春悲秋这两个词并不适合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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