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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乐器都已断弦,管乐器无风自然不响,所有乐器无论品种,都变成了打击类乐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各种敲击声,使程相儒和冷萤除了心惊,还感到极度的烦躁。
程相儒不知道这些人偶奏响乐器,是否意味着更凶险的机关启动,他不敢妄动,静观其变,暂时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