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生气道:“有何不可,从今日起,你就是本帅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耶律撒剌一时不敢说话,这时,陈从进又道:“义弟的儿子,就是本帅的侄儿,汉人有句话,听说过没有?”
“回……回大帅,未曾听过。”
陈从进点点头,道:“圣人云,不读书,就不识礼,契丹,奚人,与幽州,屡有争执,这其中,就是因为不识礼,才导致的。”
说到这,陈从进看了看耶律撒剌,笑问道:“义弟觉得,本帅所言,可有错漏。”
耶律撒剌心中腹诽不止,还知礼,要是一个汉人书生过来这么和自己说话,那自己肯定信。
可陈从进是什么人,那是靠袭杀两任节度使上台的人,他能知什么礼,况且,别说陈从进了,整个幽州镇的武夫,怕是没一个知礼的。
更让耶律撒剌难受的是,陈从进年纪比自己小,还硬要当自己的哥哥,可自己却拿他没办法。
耶律撒剌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帅说的,正是至理名言。”
陈从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所以啊,本帅觉得,义弟的长子,还是要放在幽州,到时候和本帅的儿子一起,共同学习,共同成长,如此一来,将来吾儿治幽州,侄儿治契丹,相安于内,共御于外,岂不美哉。”
洋洋洒洒一段话,但听在耶律撒剌的耳朵中,可以缩减成一句话:“把你儿子送到幽州,当质子!”
“如此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倒是让大帅费心了。”
陈从进摆摆手,道:“无事,教育孩子,教一个也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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