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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见到白露的时候,郝世文就想到自己那位名震诗坛、生命却如夏花般短暂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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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和那位大诗人有相同的特性:敏感、善良、天真、理想主义。他们关注真挚强烈的情感,遥望着完美的天上王国,却无法接受立足于无法避免的泥潭的现实,无法面对计划和设想之外残酷冷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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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苦会成就天才,也会造就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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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曾经只专注于纸张,极少在必要之外和同门、师长有所联系,过着相当孤僻的生活。郝世文没见她从事什么休闲活动,她像是被什么压抑了自己的情感,从未轻松地开怀大笑过,以乏味且千篇一律的生活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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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世文那时候很想拉她一把。他组织那场联谊会大部分是为了她,平时也没少帮她在教务处那里要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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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很有限。其实一切都要看白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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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个自称她男友忽然帮她办理休学,说白露生病,需要休养。郝世文没见到她面,给她发信息打电话也都石沉大海回复,担心她是被什么大人物给强制带走了。郝世文数次强烈要求学校确认白露个人意愿,校长都被惊动,隐晦暗示他背后涉及一个惹不起的人物。那个大人物没过几天给郝世文打了电话,同他说:“感谢您担心白露,她确实......出了些问题。现在在国外休养,短期内无法回来”。对方附上几张照片,除了白露伤得很重、正在被金发护士悉心照顾外,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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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世文自己也有家庭,做到此地步已经是极限,也只得暂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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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学校的白露显得状态好很多。白露同郝世文说起自己在非洲和极地的经历,却在他询问当初生了什么病时显得有些回避:“已经康复了,老师。那段时间都是我男朋友在照顾我,我撞到脑袋,失忆了,手机也坏了。不是故意那么久没回您消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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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的白露依旧不热衷社交,但开始和同学偶尔闲谈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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