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回答什么,直到在路口分手前,两个人都还是有说有笑的。
「再见。」我们一齐说出口,向彼此挥了挥手。
直到关上房门,嘴角始终维持着微微上扬的弧度,一边哼着歌一边换下了闷热的制服,还能感受到衣物残留的馀温,雨水已经蒸发殆尽。
我将那个下午遇见他的情景,全写进了日记本里,在天气栏上画了小小的圆圈,又沿着图形再加上几笔向外延伸的线条,最后我在这个太阳形状上,补了一双笑得弯弯的眼,好像在纸上闪闪发亮。
如果能有机会再见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忘了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