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牌旅打得够呛?“话音未落,一粒花生已被他丢进嘴里,咀嚼声在寂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
李彬执起茶壶的手顿了顿,青瓷壶嘴悬在半空,琥珀色的茶水拉出细长的银线注入碗中。“都是些老黄历了。“他目光扫过碗沿蜿蜒的裂纹,那是三年前他们夜袭军火库时,被流弹震出的伤痕。热气蒸腾间,裂纹如同一道未愈的伤疤,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突然,张思宇的脊背瞬间绷紧,手掌闪电般按住腰间的勃朗宁。院墙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踢碎石子的声响由远及近。屋檐下的燕子被惊起,翅膀拍打声与瓦片的轻响混作一团。陈云飞的手悄然滑向背后的驳壳枪,指节与枪柄接触的瞬间,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瞳孔微缩。
当看清灰布制服上的“五宝民团“字样,紧绷的气氛骤然松弛。众人同时吐出憋在胸口的浊气,茶碗磕碰桌面的声音却比往常重了三分。陈云飞的粗陶碗底磕出闷响,溅起的茶水在腊肉碟里荡出涟漪。
.阳光穿过雕花窗棂,菱形光斑在青砖地上缓慢爬行。不知谁的枪栓发出细微的“咔嗒“声,惊得悬在腊肉上方的苍蝇嗡地炸开。短暂的寂静中,檐角的风铃突然叮当作响,铜铃碰撞的清越混着远处飘来的川剧唱腔——“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拖长的尾音裹着茉莉茶香,与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硝烟味绞缠在一起,在堂屋里织就一张复杂的网,网住了故人重逢的欣喜、暗藏的戒备,以及这片土地上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
屋内茶香袅袅,却也掩不住凝重的氛围。李彬的神色如同窗外阴沉的天色,透着几分冷峻。他缓缓抬手,伸进胸前的内兜,动作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掏出一封牛皮纸信封。信封边缘微微泛黄,像是历经了长途跋涉,火漆封印完好无损,那鲜红的印记在日光下透着神秘,仿佛封存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
“这是刘长官给你的信。”李彬说着,将信递向陈云飞,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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