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红的烙铁一样死死堵在他的喉咙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马兆福放在桌下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没有当场晕厥过去。
“咳……嗯……话说清楚了就好。”马兆福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明显的虚弱和强撑,
“同志们畅所欲言、也是好事,说明……说明我们常委会……民主氛围非常好……”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毫无营养的场面话,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对于一个打惯了官腔的老官油子,一般不会轻易这样失态,实在是今天祁同伟接二连三给的几个大逼兜,伤害值太大了。
接下来的会议议程,马兆福如同梦游,完全不在状态。
等到所有的议程走完,他便草草宣布了散会,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连惯常的总结发言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