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江宴濯抬起手,想帮简渺试试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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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细长节骨分明,落在眼前拢住了所有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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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排斥和局促在此刻烟消云散,“被触碰”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清晰,预感到要被碰到的皮肤忽然开始发痒,似乎连神经末梢都不由抑制住地为之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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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渺从未对被触碰这件事产生过期待,江宴濯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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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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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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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渺在距离拉进的几秒之中明确了这个想法,可江宴濯的手却在将要贴近他额头之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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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游鱼将要咬勾时,垂钓者却收了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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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渺本来悬着的心骤然紧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