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他故作镇定,“就是,我们之间没有距离,你想,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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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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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轻飘飘的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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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江宴濯垂落的右手忽然抬了起来,手背向他,细长的指尖先拂过简渺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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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触碰让简渺颤了一下,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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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碰过水,江宴濯的指尖有点冷,划过颊边时带起轻微的,令简渺颤抖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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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濯的指尖延到耳垂,换做掌心托起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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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像这样,近距离留在你身边,摸你,牵你?”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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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酥酥麻麻的痒沿着皮肤蔓延,像轻软的羽毛抚过最敏感的地方,简渺感觉到自己神经末梢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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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自己不成语调的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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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呢?”江宴濯慢慢低头,掌心用力,迫使简渺抬头,“亲你,吻你,把你带到……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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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轻,昨晚被酒意熏陶的磁性尚未完全退下,哑哑的很磨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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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过近,晨间的光落不进两个人的距离之间,一层阴翳骤然降在江宴濯的眉眼间,平添了三分异样的偏执,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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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学弟莫名地,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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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简渺却因为面前的人,心态止不住地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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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好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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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蔓延了好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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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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