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起码是好学生,出了校门,我也就是普通的公司小职员而已啊。
向芋闭着眼睛,忽然打断她的话:“和那些男人开口,就是你找到的办法?”
“你们这些出生在蜜罐里的人......”
安穗笑了一声,“不会理解的。”
向芋皱眉,很想问问她,何必呢?
无论是糟糕到什么样的人生,也总有光明磊落的路可走啊。
可向芋没开口。
也许在安穗眼里,她也是一个傍大款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也是这个时候,靳浮白拎着球拍从隔壁球场过来,一眼看见向芋微肿的脚踝。
他站在大太阳底下,扬了扬下颌:“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一下。”
靳浮白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小心托起她的小腿,皱着眉检查:“我叫医生来。”
“别别别。”
向芋真是怕了他的小题大做,每次她痛经,靳浮白都要把老教授折腾来。
这次也就是崴个脚,肿了那么一点点,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抽风把什么骨科院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