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网兜。
朱灏冲张建无言的勾了勾唇角,正要迈步离开办公室,就见谭夕文阴着一张脸过来。
“朱灏,你现在不是我们厂的人了,有些东西不能带出去。等保卫科检查了,你才能离开。”谭夕文得意的看了朱灏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男同事身上,沉声道:“给保卫科打电话。”
谭夕文话音一落,整个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
张建更是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张大了嘴巴,仿佛难以置信。
这他妈还是人吗?
张建活了二十多岁,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傻子都能看出来,老谭这是小人得志,落井下石。
饶是朱灏再有涵养,此刻也被激怒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霾,拳头不自觉的捏紧,手上的青筋暴露。
“怎么,你还想打人吗?”谭夕文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他是知道朱灏的本事的,但他不能露怯。
朱灏轻笑,“放心,你还不配让我动手,因为,我怕脏了手。”
“你……?”谭夕文手指着朱灏,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一想到,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人终于滚了,再也不用压在他的头上,谭夕文忽然觉得通体舒畅。一张肥硕的脸,扯上了油腻腻的笑。
他早就看朱灏不顺眼了,凭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就能骑在他的头上?他和吕红霞的事被老婆知道,也和朱灏两口子脱不了干系。
老婆铁了心的和他离了婚,儿子也不愿搭理他。而红霞也没能嫁给他,他是两头都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