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王爷临走前特意交代过道长身份特殊,老奴自早遣散奴仆,不会叫人看见。”
原来是璟王。
元汀禾心中了然,于是笑道,“那便有劳了。”
“郎君不肯喝药。”
元汀禾皱眉,“不喝药?”
“说喝了以后头晕,干不成事,嫌麻烦。”余竹面无表情地带路。
元汀禾第一回 听到这种理论,觉得好笑,“那他是要靠自己的体格挺过来?”
余竹依旧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很低地说了一句,再多管这一回闲事。
走到院子门口,一眼便能瞧见哪间是里卧。
余竹道,“郎君说两日后有要事,晕沉着状态哪能行,索性不喝。”
元汀禾顿住脚步,“那他的状态可有转好?”
余竹淡声说,“昨日开始发热,与今日相比没有区别。”
元汀禾就不再说什么了,只点点头,接着余竹退下。
还没走进屋内,便闻到一阵极淡的药材味儿,元汀禾扣了两下门,里头传来一声“进”。
她便提袍入内。
抬眼,不禁顿住。
元汀禾还在想,自己从未见过席承淮生病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虚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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