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汀禾一字一句,“就凭解药是我给的。你可知,当时若再晚上一步服用解药,王务根本不可能活得到今日!”
“若我无心救他,那么当日我根本不会给他解药,待事情解决,大可一走了之。”
“还有,你身负重罪,你以为官府的人还会给你时间去见你大哥?那都是因为璟王世子的授意。”
元汀禾狠狠地看着他,像是要将他骂醒,“此上种种,你有什么理由不信我,不信我们?”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王哲如同喉咙被什么扼住,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元汀禾不再看他,站起身来,扭头看见席承淮,视线恰巧对上。
无需多言,这一局,她又胜了。
接下来的事只需要交给席承淮,她现在得先去门口看看那樽石像,然后把拂尘拿回来,还给璟王妃才行。
事情紧急,元汀禾未多停留,只朝席承淮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席承淮收回视线,然后看向地上的王哲,道,“方才曾蒙说他本来并未要踏出庙内,是你推了他一把,对吗?”
王哲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是。”
席承淮眯了眯眼,“所以,当时那道声音,你也听见了对吗?然后恶从心生....不对,你即使再恨曾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顶多也就是吓吓他。”
所以,是那道声音蛊惑了他。
可这么说来,既然能借此蛊惑人心,那为何不直接蛊惑曾蒙出去,还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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