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傅南岸无意多提,大家也都没有多问,池照的心却一直坠着揪着,他没法不去担心。
晚上的时候池照送傅南岸回家,这段时间他们总会一起走,可以同路一段距离,走在路上晚风吹拂,两人又聊到傅南岸的眼睛这个话题时,池照没忍住问了一句::那教授您当时是怎么调整过来的?
话一说完池照就后悔了,这问题确实尖锐,怕傅南岸回想起不愉快的经历,池照连忙解释:教授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什么别的意思,不然就当我没问吧。
池照怕傅南岸不开心,说完之后满脸紧张地看着傅南岸,而傅南岸只是微微一怔便笑了起来:这没什么,没什么不能说的。
傅南岸说:真的不在意那也是不可能的,主要还是是学会调整自己吧,就像咱们心理学说的那样,内心的疗愈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
傅南岸也有过失意沉沦的时候,他一直是天之骄子,是所有同学和老师眼里最耀眼的存在。刚查出这个病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当时的他原本已经保送读研了,又因为这么病而被一下子打回了原型,导师不接受他也没办法接受他,于是原本的天之骄子成为了一个废人。
这确实没法让人开心,提起这段的时候傅南岸的语气很沉:从学校回来之后我就整天把自己关在了家里,谁都没法叫我出来,我能感受到眼前一点点黑下去却毫无任何办法,我太想看见了,我拼命地看书,可是我越是拼命,眼前就黑的越快。
这种感觉太致命了,单单是听着傅南岸的描述池照便觉得无法接受,池照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了,他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次为什么要提到这个话题,为什么要提起傅教授的伤心事,傅南岸的语气顿了一下,又重新轻松了起来:别心疼。
他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那么不幸,我有一个很健康的家庭,我的朋友也都在支持我帮助我。
陪伴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对谁都是一样,人无法脱离群体而独立存在,在心理科实习时池照深切地体会到了这点。同样是视力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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