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不好受,也确实没法好受,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感情依然是存在着的。
过了很久,池照鼓起勇气碰了碰傅南岸的手:都过去了教授。
傅南岸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握在了手心:嗯,过去了。
晚风吹拂下掌心是温热的,指尖相交时淡淡的酥麻感觉传向躯体,于是那些伤痛也都慢慢的飘散在了风里。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过不幸,而傅南岸的不幸却格外的打击和摧毁人心,池照很可惜没能在当年的时候认识傅南岸,但又很庆幸傅教授能又这样的朋友相伴左右,最终重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