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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的,咱小组的能力那都是有目共睹的,还怕这一次马失前蹄的机会吗?
还不如现在安安生生先做实验呢,反正下次答辩也很快就要开始了,咱们下次一定。
人总是擅长自我调节的,大家都不愿意就这么一蹶不振下去,大家七嘴八舌地商量着之后的实验安排,传到了傅南岸那里的时候,傅南岸沉默了很久。
傅南岸的指尖捻过盲杖,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傅教授的语气是疲惫的,是池照从未见过的疲惫,池照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只能有空就往傅南岸那里跑,帮傅南岸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帮他敷眼睛。
温热的毛巾搭在搭在眼睛上,傅南岸问池照:你是怎么想的?
池照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想的?
就这件事,傅南岸说,他们都说不如放弃算了,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到目前为止池照一直没发表过自己的想法,怕干扰到傅南岸的思路,也怕给他增加压力,但傅教授既然要问池照也不瞒着,池照顿了一下,说: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南岸问:为什么?
就觉得不能吧,池照说,您之前不是也说权利要靠自己争取吗,我们的就该是我们的,不应该被别人抢走,或者至少得有一个理由。
池照说得很恳切,说完之后他便抬眼看向傅南岸,他反问道:教授您觉得呢?
傅南岸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了。
片刻,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再给我一点时间。
之后傅南岸没再说话,池照也没,敷完眼睛之后池照便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傅南岸依旧坐在桌前,脸上是池照从未见过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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