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带伞,原本只是小病,池照没怎么在意,于是越拖越严重了。
来势汹汹的病毒让池照连续烧了好几天,他的嗓子都哑的不像话了,说话有气无力的,他不想让傅南岸担心,说话的时候还在笑着:我没事儿,教授,别心疼。
怎么可能不心疼,池照沙哑的嗓音像是用石块刮擦着傅南岸的心脏,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孩儿病成这样傅南岸的心都快揉碎了,更何况他知道,池照这么努力很大程度上有他的因素。池照没说过,但傅南岸都知道。
我去看你吧,好不好?傅南岸柔声说着,他用手指触碰着屏幕,他无比渴望池照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那他就可以亲亲他的额头,可以给他一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