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没有人会拿真挚的感情当做玩笑。
教授!教授!情绪还上头着,池照根本没注意护士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的一腔心思全在傅南岸这儿,知道傅南岸能看见的时候他就完全绷不住了,他一遍遍喊他的傅教授,问他是不是能看见了,他的眼睛是酸的,心尖像是被掐着。
能看到,傅南岸很温和地说,我能看到。
池照还敢相信,手指伸出来举到傅南岸的面前:真能看到?那你看看这是几?
池照修长的手指紧绷着,傅南岸笑了一下:二。
池照换了个手势:那这个呢?
傅南岸说:五。
又换了一个:再说这个。
傅南岸:三。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玩的东西了,池照却固执地要傅南岸回答,其实也能理解,他们都等这天等的太久了,池照更是为此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艰辛。情绪本来就是不受控制的,多年的等待一朝成真,池照已经算很克制了,他只是把脑袋埋在了傅南岸的怀里,一遍遍喊他,一遍遍确认。
池照问傅南岸就配合,指什么就说什么,最后不知道问了多少个数字,池照的手都举得有点酸了,傅南岸没再继续回答他的问题,手掌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傅南岸的体温比池照的要低一点,但就这么被握住的时候池照却觉得浑身都是烫的。
温柔的大手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池照的手,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池照的手,傅南岸嗓音格外温和,你指几我都能看见。
傅教授真的能看见了,一直到很久之后池照才终于敢确认这点。
刚拆线的时候视野还有点昏暗和扭曲,到后来慢慢就清晰了起来,太久没接受过视觉刺激了,刚开始的时候傅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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