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你们的提款机吗?
这么多年过去池照其实已经不太介意当年的事儿了,再怎么说二位都是给予了他生命,池照没想过不管他们,但俩人明显是把池照当成了可以吸血的工具人。
这我不能接受,池照深吸口气说,我还有自己生活,不可能把赚的钱都给你们来享受。
这怎么能叫享受?女人的语气有点着急了,这点钱都不愿意出?没我们哪儿来的你?
不是不愿意,池照说,该养你们的我绝对不会少,这是我的义务,但我没有义务无节制地给你们打钱。
话说到这里就不欢而散了,之后便是长久的纠缠,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二人去池照的公司闹又去池照的家里闹,不算大事儿但就是让你心烦。
要不然你就给他们买套房算了,把他们安置到远一点的地方,又不是真买不起。
生活费要就给吧,虽然是有点不太狮子大开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再和他们好好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就忍忍算了。
不少人这么劝过池照,说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父母,说让他别跟俩人一般见识,让他忍忍就过去了,可池照把他们当父母他们把池照当成过儿子吗,池照不想就这么妥协下去。
教授,我不想忍。回到家里窝在傅南岸的怀里,池照的声音格外疲惫,我不想被他们无休无止地吸血。
日复一日地纠缠似的池照的神情有些憔悴,温馨的卧室里,柔软的床上,傅南岸的手搭在池照背上。
那就不忍。傅南岸的语气很温和,掌心又很有力量,他说,别忍着。
池照果真没有忍。
那两人又去医院找池照,池照直接报了警,他们要求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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