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她

恹恹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样子，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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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蹙了下眉。在她指尖即将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他一步上前，干燥温热的大手不由分说地包裹住了她微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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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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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着她，声音不高：“今天放学，跟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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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住进程家，程振邦虽安排了司机接送秋杳，但她向来是和程斯聿分开走的，两人不论是在程园还是学校，从来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他今天从上游泳课开始就很不对劲，秋杳一时半会也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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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几乎是立刻反驳，“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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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低哂：“没事，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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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合拢，将走廊的夕阳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陈柯桥和林梦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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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放心了吧这位大小姐。”陈柯桥双手插在裤兜里，身体懒洋洋地靠着冰凉的轿厢壁，目光落在林梦薇紧绷的唇线上，“他说就他一个人，他那个休息室连我都不怎么能进去，能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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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薇精致的眉头蹙得更紧，下巴微扬，满脸不肯轻易罢休的执拗。“有人明明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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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午和陈柯桥在教室背单词，没去上游泳课，有班里的朋友下课回来说，程斯聿好像和一个女生在一块游泳，说得模棱两可的，让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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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柯桥挠了挠头，试图用最朴素的逻辑安抚这位明显钻了牛角尖的千金：“那也没什么吧？兴许就是碰巧在一片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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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不出程斯聿那尊冷面神能和哪个女生有“一起游泳”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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