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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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短促地嗤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所以你拒绝了，他还特意跑到港城来纠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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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过激，烦躁地别开脸，揉捏眉心，缓了片刻，才恢复正常语态继续跟秋杳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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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摇摇头，纠正他：“是邻居，不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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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斯聿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狭小的后座空间里，他的气息几乎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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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微微闪躲的眼睛，继续追问：“那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青梅竹马，或者白月光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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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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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的视线又落到了他的手上，让她可以放下任何抵抗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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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脑海里，却又想起了妈妈跟她说的，如果程斯聿玩腻了，如果他不感兴趣了，对她造成的伤害会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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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这样的少爷，或许喜欢来得快走得也快，他玩得起，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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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暧昧的亲昵，他从未给过任何明确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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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太小了，所以秋杳并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还是那种追逐和占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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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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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抿紧了唇，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声音平静：“没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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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程斯聿还是忍不住，盯着秋杳垂下头的后脑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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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现在他并没有像以前那么恶劣不屑地对待她，而且，每一次亲她吻她，她已经不排斥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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