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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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车上。”

秋杳声音慌乱地提醒，眼神下意识瞟向车前方那块隔开司机的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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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的动作停住，没有勉强地压下去，却也固执地不肯完全退开。他目光缱绻执拗，胶着在她躲闪的侧脸上，最终只是把头轻轻靠在了她单薄的肩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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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手臂也环了上来，把她纤细的胳膊捞起，搁在自己腿上，像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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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不要动手动脚。”秋杳小声抗议，身体却因为他这依赖的姿态而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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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反而笑了，眼神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亮光，，“你不讨厌的话，”他耍赖般地强调，声音闷在她肩头的衣料里，“那就不算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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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给自己打完气，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补充道：“我再努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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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释要努力什么，他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缠的姿势，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德瑞气派的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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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动作自然地替她理了理刚才被他蹭乱的头发，又拨开校服袖子看了眼腕表，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利落：“到了，下车吧，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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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聿率先推开车门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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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晨风带着凉意，吹动他的校服外套，勾勒出少年略显清瘦却挺拔的背影。霞光穿透薄云，洒在他身上，却莫名透出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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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今天好像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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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背好书包，走到了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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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熙熙攘攘，这已经是林梦薇第二次碰到程斯聿和那个女生走在一起了，陈柯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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