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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伯先生,文森特先生,我记得二位跟那位异人王一算是朋友,就没有什么提醒我们该注意一下的?”
“被打死的时候离我远点,我不想你的血溅到我衣服上。”
已经是五十多岁,成为弗拉梅尔学院校长的塔伯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暴脾气,但对于这些跳梁小丑的厌恶还是让他忍不住呛声。
弗拉梅尔学院位于英国,自己作为校长还冠以弗拉梅尔这个姓氏,让他在世俗圈方面也算得上手眼通天。
所以在这场不义之战发起之前,他不是没动用自己的人脉劝过自己这边的高层。
人家美国佬发癫,咱们跟着凑什么热闹,二战的教训还没吃够是吧。
奈何人家不听,还把自己给架空了,自己的一系列人脉也跟着遭了牵连。
现在好了,深陷泥潭了,又把自己抬出来救场,想扳回一局。
哦,洋相都出完了才知道丑?屎尿糊了一裤裆才知道换尿不湿?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们爱咋地咋地吧,看在同为一国的面上,我到时候帮你收尸就行,前提是你们得有个全尸留下。
钱博尔这边就更直接了,就是一言不发,把发话的人当空气。
自讨了个没趣,对方正要发作,就被他人制止。
而在外面值守的人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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