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压力倍增。
她故意不往狐九的行踪上靠,轻声询问:“师傅,今日我来有一问。”
“你说。”夫子笑得柔和,半分没有往日批评狐岫凝的样子。
狐岫凝不再扭捏,干脆问道:“被夺舍之人可有解救之法?”
夫子脸上的笑意消失,露出肃容,他先是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狐岫凝,见没有其他的问题,长舒了口气。
这才道:“有,就看是如何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