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生高贵”的人。
这比直接摧毁,更加恶毒。
它保留了你劳作的能力,却剥夺了你收获的权利。
提婆看着秦川,那悲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走入绝境的迷途羔羊。
“施主,还要挣扎吗?”
“承认吧。人,生而不等。此乃宇宙业报之体现。”
“尔等之苦难,皆为前世之因。”
“尔等之奋斗,不过是加速偿还罪孽而已。”
秦川没有回答。
他的大脑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商鞅错了?
不,没错。
在那个时间点,用最直接的利益打破精神枷锁,是唯一解。
但商鞅的法,是变革之法,是破旧立新之法。
它建立了一个“功利”的秩序,却不够完善,给了敌人篡改规则的空子。
敌人用一个神授的、不容置疑的“不公”,覆盖了我方凡人建立的“功利”。
那么,要对抗这种极致的“不公”,就必须用一种极致的“公平”去对撞!
一种连神都必须遵守的,绝对的,冰冷的,无情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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