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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并不着急,长得很慢很慢,几年过去依旧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好像永远也长不大,这让他忧愁。
他几乎做好了一辈子抱着她的准备,可这时候她发情了,他高兴又卑鄙地威胁她,占有她,因为就算她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她离不开自己!
体内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阴茎中部的结越来越明显,赫尔墨说完再无保留,最后狠狠顶了几下,把结留在穴口外,把浓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灌注到艾凌体内。
“呜……”接收到精液的艾凌解脱了,她闭上眼睛,无力地趴着。
几分钟后,躁动归于平静,偌大的会议厅里只剩男人的低喘,赫尔墨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迷蒙中的艾凌睁开眼,赫尔墨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爪子被包在男人厚实的掌心,磨得尖利的爪子陷进肉里,赫尔墨没放手。
肉体和心不同,强迫与接受,冷漠与守候,到底谁才是刚,谁才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