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直嫌她的瓶壁不够薄,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但那个度很难把握,尤其是瓶子中间相当于一个球,手上一不小心,整个瓶身就塌了。
“重新做,别以为瓶子里面看不到厚度就可以随意。”
“喷了好多,现在起来,坐到老公脸上,喂老公喝水……”
艾凌白天有多烦躁,晚上就有多放浪,她像鸦片上瘾似的,后面几天都在黑暗中和赫尔墨缠绵,一会儿抓着床头骑在赫尔墨脸上扭,一会儿骑在那根硬棍子上套。
她晚上不知疲倦,精力无限,白天战战兢兢,精神不济,全靠脑中绷紧的一根弦。
第一个成品其实是最难的,她在反复崩溃中锻炼了手法,手工艺活更依靠感觉,所谓手感是在日复一日中练就而成。
“这个可以了。”
当她终于得到师傅的肯定,刚刚松了一口气,师傅又到柜子里给她拿了第二个模型,比第一个还复杂,是还没巴掌大的水壶。
“这个先不要求你别的,你想想怎么把形状做出来。”这是师傅的最低要求。
可艾凌真是烦了,她需要休息,几天下来她已经身心俱疲,再也不想碰泥巴。
“我不想做!”她站起身,勇敢地表达。
赫尔墨对待她一向平等,她可以向赫尔墨提任何要求,这是她表达的权力,赫尔墨这样教她。
但赫尔墨的宠爱让艾凌错误地以为她可以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引来其他人的围观,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她,像等待好戏的观众。
只见她昂着脑袋,站得笔直,眼中满是无畏。
师傅本来看她是女孩子,还瘦瘦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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