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岁了?”
“发情期到了,应该有十六七了,她化形比较晚,看着小。”
“这么晚化形?”老医生又仔细听了艾凌的脉象,最后诊断,“气息不稳,肝火旺,体内湿气很重,有点恶寒的症状,夏天冷热交替太频繁了。”
还好,不是大病,赫尔墨松了一口气。
可艾凌还是动弹不得,凡事都要靠赫尔墨,他给艾凌换病服,喂水,办住院,医生建议最好留院观察一天。
病房在医护人员走后安静下来,艾凌躺在病床上,身体发冷,她睁不开眼,不知道赫尔墨是不是走了,去上班了,她仔细听病房里的动静,没有任何声音,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害怕得流下眼泪。
其实吵架时她说的都是假话,她一点也不想让赫尔墨走……
碎片化的记忆在艾凌昏沉的脑中闪现,她一个人躺在家里快要冷死的时候,她发情奔跑在雪地中被从天而降的积雪掩埋的时候,她化人前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一夜,陪着她的,都是赫尔墨。
可是她拿东西砸他了,对他歇斯底里地吼叫。
艾凌突然后悔。
赫尔墨提了碗热腾腾的南瓜粥回来,吃药前要吃饭,艾凌现在吃不了大肉,赫尔墨让店家在粥上头洒了很多肉松,就怕艾凌不爱吃,她嘴挑得很。
“怎么哭了,艾艾?”赫尔墨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擦艾凌的眼泪,“是不是哪里难受?”
艾凌在几不可闻的呜咽中抬起手臂,握住赫尔墨逗留在她脸上的手,赫尔墨着急地等待指示,但两分钟过去,艾凌没有说话,赫尔墨渐渐从艾凌紧握不放的手中领悟了什么,心头一热。
“我看你在睡觉,就去买粥了,你别怕,我不会走,先吃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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